曾经离它很近?生化楼及周边景物 这个题目的意思是我已很久没光顾生化楼了,大约在停课后,想想也是一种必然,原本在这儿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上课和考试,而自习多不在这上,夏天由玻璃墙产生的温室效应让人如同身置蒸笼,而到冬天有会让人昏昏欲睡,所以像我这种欠睡的人一般不敢来此发奋。
初次跨如这座白色建筑是和室友躲避军训的炎热和劳累,我们肆无忌惮的坐在阳台的地上,盼望集合的哨声永不响起。
之后就是大一每天爬上五楼上课,大二大三减了负,主战场改在二楼和三楼,再后来我们又生了回去,好象一个轮回,只是不在做笔记,上课的人也是寥寥。
生化的回忆伴着一丝学业的压力,课间闲暇,我们总爱站在阳台上吹吹风,说说笑,向远方眺望:白天看科大的日景,晚上看科大的夜景,感觉那边只有一个形容词?静,不同于安大的熙熙攘攘。
生化的洗手间很有特色,原设计者的初衷大概想每层都有男女间,但由于只一门之隔,校方大约怕好色者生事,改为一三五男用,二四女用,其后果是导致常有学生走错(有无意的也有故意的)。开始我还能容忍,毕竟还有小门隔挡。但为申请211工程,学校改建生化,去掉了一道道小门,也去掉了我心中那份安全感。从此,生化在我心中魅力锐减。
生化的正门对着一块绿地,被环行水泥地包围,春天有人在这放风筝,夏天有人在这溜旱冰,秋天和冬天大概缺少应景的绿,人迹罕至。绿地尽头是校训碑,我和卓卓有时找不到教室,就跑到那背靠背看书,感觉很好。
生化的左侧是个下坡,供儿童和童心未泯的人作滑梯娱乐。底下是报告厅,大学里可以听到所谓权威学者声音的地方。四年来,我认为唯一的收获是得出了当我站着听的时候听的内容比坐着时听到的精彩这一结论。
生化右侧是片小林子,只认得其中有一种树是石榴,因为夏天它结果,我偷摘过几个,只是太小味道不佳。再向右又是绿地,安大的绿化的确好,这一点科大绝对望尘莫及,军训时我们还在上面练过靶,可惜不是真枪实弹,否则会很壮观。对了,这已是安大的南部界线了。
古典的对称美?主教 青灰班驳的墙壁,破落朽烂的门窗,枝叶纠缠的庭院,主教永远散发着古典的气息,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当年的同窗在为选择哪所名校徘徊时,我也有同样的彷徨,只是档次较低:考安大还是安师大?最终为安大招生简章上风景折服,义无返顾地考了进来。人到了安大后,才有种被诱骗的感觉,那些所谓的风景不过是主教前一方绿地和几棵破树的艺术照而已
虽然主教不够宏伟不够现代,但他仍占据了安大最核心的位置,拥有安大最神圣的地位。他严格地遵守着古典美的规则:文东、文西分侍左右;绿地、花、树、路灯一丝不苟地对称分布;完美地连老树向左、向右弯曲的角度也几乎不差。
主教是莫斯科大学的缩小版,内部如迷宫一般错综,很多人第一次上来就很难原路返回,非要再找一个出口才能下得来。走在幽深的走廊,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嗒嗒的声响,只能触摸到周遭阴冷的空气,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像是不经意踏入了时光隧道。我爱在这学习,但不敢在这任思想驰骋,因为大楼充斥太多历史沉淀,阴蒙蒙的,可以把人心魄吸走。
呵呵,不再故弄玄虚,主教就是主教,鄙人自修常光顾之所:看四级、看六级、背中国史、背世界史、做一级DOS、做二级FOXBASE……我大学里所有的“丰功伟业”全在此修炼而成。当然,最主要的是考研,那可就一个字?“疯”啊。天刚亮,拎着个大水瓶,穿着双大棉鞋,背着沉重的大书包,蓬头垢面地嚼着熟鸡蛋,喝着豆浆跑进来,闭关于教东304,中饭和晚饭总是没规律的打发,直到晚上被看门的大爷三番五次呵斥,才合上书本离开。记得几次主教的灯全熄了,一个人走在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到尽头,所有的鬼故事一齐涌现脑海,只能把手攥得很紧……现在想想后怕得很:要是没考上再来一年的话,岂不又要重返黑暗?
很惭愧,初试过后,再也没来过这上自习,改去了新图书馆,可能是304已没有当年并肩奋斗的战友,也可能我自甘堕落,褪去了在逆境中磨练的毅力,再可能让主教的位子让后继考研志士占完了,还可能……种种可能中有一个是让我必然变节的因素:即在新图书馆实习的帅哥日益多起来,而主教永远只有凶巴巴的大爷。PS:其实这儿回忆挺多,但无法一一记录,只好拣出最深刻的感受。